人类一切政治权利,都是暴力或潜在的暴力的结果。统治者要征服人民,需要使用暴力,人民要反抗统治者,同样需要使用暴力。人民击败统治者,获得自由之后,这份自由也不是永久的,随时有失去自由再次被奴役的危险,自由能够长期存在,永远需要靠人民掌握暴力,有能力而且有意愿惩罚背叛契约的权力者。自由是极难得却又极易失去的权利,保卫这份权利,就需要将暴力掌握在自己手中,而不能指望其他任何东西。所谓的民主宪政,表面上好像消除了暴力,但民主宪政能够存在,本身就依赖于人民有能力使用武力惩罚背叛契约的统治者。一旦人民失去,或者放弃暴力,只需要极短的时间,就会从自由人变为奴隶。使用暴力反抗非法统治者,具有绝对的正当性,这是人类最高的权利,也就是使用战争手段保卫自己的权利。具体要不要使用暴力,使用到什么程度,只能由当事人根据自己的成本、风险、收益进行利弊权衡,外人绝无资格指责。在人民反抗非法统治者的战争中,一切将人民暴力手段污名化的人,都应该看做匪谍。
对内的维(zhèn)稳(yā)费好多年前就超过对外的军费了,管不了当然是因为并不想管,甚至于不仅不管而且还要支持。比如,匪镇压 @DaJio_A 同学花了多少钱多少人了?这些钱这些人够不够救出来那个被绑架囚禁强奸几十年的女人?无论一个人还是一个政权都是一样的,嘴巴里可以讲任何屁话,只有身体和钱包是诚实的,真正选择去做什么事、不做什么事,才证明它的本质是什么。
某不记得名字的网友说的好,社会主义按闹分配原则。闹就是低于硬暴力但仍然能给匪制造麻烦的软暴力。绑架囚禁强奸那个女人几十年的男人及其家族,能给匪至少是基层匪制造很多麻烦,而那个被绑架囚禁强奸几十年的女人,以及网上声援的网友,能给匪制造麻烦吗,并不能。所以匪的选择当然是支持那个男的奴役那个女的以维护其统治结构,要改变这个状况,唯一的办法当然就是提高给匪制造麻烦的能力,这就是“和平改良已经不可能”的原因所在。
有效的办法只有这种(具体到张案,只有做到“杀一个张我们就杀你们十个,首先从办案人员开始”,才是唯一能够救张的办法,做不到,就救不了张,也救不了其他任何人),但我们做不到,所以我们毫无办法。
【朱朱2504🎗@MathaDenDen回复 @LiYing_2015:我明確反對。這不是什麼有效的辦法——即便是精準復仇,且不擴大至加害者本人以外的家人。這既不是有效的辦法,其可行性我更保留。
古达福🧑🏻💼@gustavmaann1月31日回复@MathaDenDen 和 @LiYing_2015:我不觉得你们有分歧。周树人他老人家真的说过,想要实现开一扇窗的目的,就要喊出拆房子的口号。没有喊着拆房子、没有做出拆房子举动的人,就不可能开那扇窗。其实很多社会变革也一样,没有那些激进的暴力分子,变革的声音就不会被重视。暴力当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,但没有暴力就没有办法。
Dr. y 🌻反国安法,反民族灭绝,支持BLM,w@Wang1Yw1月31日回复 @gustavmaann @MathaDenDen 和 @LiYing_2015:是的,最近图图大主教去世,听了一个fresh air的采访重播,他就说当时非暴力成功有两个条件: 内部有暴力反抗,外部有经济制裁。】
A,牺牲,包括生命和名誉,由不和平不理性极端暴力派来做;B,成果,包括权力和光荣,由和平理性中间路线派来收获。古今中外历次革命都是这样的,这是必然的事。A要有忍辱负重的觉悟,B也不要以为功劳真的是自己的,辜负了A的惨痛牺牲。
假如不和平不理性极端暴力派不存在了,那么统治者的力量就全部拿来镇压和平理性非暴力派了,所以首先有不和平不理性极端暴力派给统治者制造巨大的麻烦,然后统治者才会回头一看和平理性非暴力派,矮油~~~
谈判的权力,从根本上来说来自伤害对方的能力。即使经过长期的演变之后,统治者愿意坐下来跟和平理性非暴力派谈判了,那也是因为不和平不理性极端暴力派给统治者制造了足够大的伤害,和平理性非暴力派应该诚实的承认,自己收获的成果,其实来自另一派的牺牲。
清末一个小例子,太平天国战争时期,在主要的拉锯战场江浙地区,清政府半心半义推动过一些税赋改革,尽管效果不明显,但起码还做了点姿态,等到太平被镇压,这个改革立刻取消了。
【Michael Morgan(木木)@Michael890411·2021年8月31日:上次說到明君思維。說實話,這點我還真有。在集權專製的國家,不期盼明君難道我期盼昏君暴政來殺我啊?而如果在集權專製和民主憲政,我肯定選民主憲政。這點從功利角度來看,完全沒問題。而對政府的功能,如果它不能滿足正當性,也不容易被推倒,盼明君是奴隸在短時內唯一所能夠期待的。】既然是奴隶,就应该清醒一点,期盼什么或者不期盼什么,都是无意义的,奴隶主不需要对奴隶负责,所以完全没必要在意奴隶想要什么。没有推翻政府的能力,所以就没有期盼任何东西的资格,谈判的权力,根本上来自伤害对方的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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